壶中土鸡

双梅萌(一)

时间点:萌萌继任掌门那天

★可能ooc,预警一下

★别看前面凉飕飕的有点悲伤,其实并不

★各位方便的话可以评论一下看法吗?很久没动笔了,我承认我慌了

正文开始☆ミ(o*・ω・)ノ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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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毕诸客散。满山的欢声笑语恭贺之声,被风一吹只剩下沙沙的寂寥。


薛蒙穿着繁复的礼服,坐在石桌旁。桌上是一壶酒,一个盒子,盒子里,是一把镶嵌着宝石的弯刀,龙城。


看来师傅和哥哥还在,不过却也不在了。



这时候薛蒙突然觉得,有一种难言的悲伤在心里,是极致的孤独。

在父母去世的时候,他为失去双亲而悲痛,整日醉酒,也没有这种满心荒凉的感觉。

好像这个时候,突然真正意识到,自己一无所有了,曾经的那些人和事彻底消失了。


薛蒙抱着壶酒,一口一口的喝着。没了以前的小孩心性,不谙世事和骄傲,忽然有些许沉寂了。


天下太平了,往日的路被水淹了个干净,日后的路倒是能走的宽阔,也看不见一个人影。


半壶酒还没喝完,薛蒙就开始头晕眼花。(看来人再变,酒量还是那么真实)

其实薛蒙有点想哭,眼泪突然想往外涌。但他努力憋着,毕竟已经是个掌门了,还一个人偷偷哭未免过于丢人且不成熟。于是抬头仰望星空,眼泪在眼眶打着转。


然后他看见两个人形生物走过来,嗯?是师傅和狗东西吗?再近一点,哦,是梅寒雪和梅含雪两兄弟。


“诶呦,今日可是子明继任掌门的重要日子,怎么还一个人在这月下独酌呢。”人未到,声先至。

“刚刚宴请众人的时候不来,现在才到?没饭了,回吧。”薛蒙挥挥手,让人麻溜的滚蛋。正伤感呢,实在不想见梅含雪这不着调的。



梅含雪也不理他,直接坐下,一把夺过酒壶,对瓶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,“酒不错嘛,梨花白?”


薛蒙直接恼了,怒火中烧:“把酒给我!”


本不会如此,他最近也不太容易暴躁。可能是原本一个人的伤感被搅和的一干二净,恼羞成怒。又或是突然见到梅含雪,仿佛回到了以前那种熟悉的氛围。


“行行行,给你就给你,怎么还急哭了呢。”


本来薛蒙就想哭,可劲憋着,结果梅含雪一闹,没忍住。

薛蒙夺回酒壶,气势十足的一把喝了个干净,把酒壶往桌上重重一放。


梅家兄弟凝神看着他。


然后砰的一下,薛蒙头枕着手臂,就趴在桌上睡过去了。


梅家兄弟:……



相顾无言,梅寒雪一声叹息,正打算把人挪到屋里。就看见薛蒙诈尸一样,猛地坐了起来。


“你叹什么叹!什么意思?不就是喝醉了吗?我告诉你!爷没醉!”

梅含雪被吓得一激灵:??!

心到薛蒙今天抽风了?跟吃火药了一样,以前喝醉了也没诈尸这毛病啊??受什么刺激了???



梅寒雪:“……你真的醉了。”



“我没喝醉,我清醒着呢。”薛蒙说完起身,拿起龙城就走。


梅含雪:“诶诶,你这干嘛去啊。”也赶紧起身追去,今个是怎么了?看来当了掌门就是不一样了,喝酒都要发酒疯了,以前喝醉都是烂醉如泥,可没这么大后劲。


薛蒙也不理这二人,步子轻飘飘的,有点晃,但人走的飞快,还险些绊到石头。

就这么走到一棵大树底下,薛蒙拔刀就是一顿砍,此树当场被碎尸万段。分成许多大大小小的木块。



梅家兄弟就更迷惑了,醉酒砍人误砍成树了?



薛蒙也不看二人,就地坐下,不知从哪掏了个小刀,拿起一块木头,旁若无人的削了起来。


梅家二人不再出声,等在一旁静观其变,生怕这位刚上任的朋友,在这喜庆的一晚干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。


半晌,几块木头就都削好了。薛蒙把它们摆放好,就这么静静的看着。


木头刻的非常潦草,就歪歪斜斜的几刀,依稀能辨出个不知道是啥的形状,所幸薛蒙还没削到自己的手。


“这些是什么?”梅寒雪看他做完,也就随地坐下,出声问道。


“这个呢,是师尊,”薛蒙指着最大的,看起来雕的十分认真,实则布满乱七八糟划痕的木头块说到。

“这个是墨燃,”薛蒙又指了指旁边的那块,“再然后是师昧。”薛蒙沉默了一下,说到:“不是华碧楠。”


薛蒙又看向紧挨着的两个木头人,“这是我爹娘。”


梅家二人互看一眼,明白了什么。梅含雪问道,“那这些都是萌萌关切和怀念之人?”

薛蒙点点头。

“那萌萌关心记得的人就这些?都在这里了是吗?”梅含雪又问。

梅寒雪没说话,但紧紧的盯着薛蒙,想要知道答案。


薛蒙想了想,就又捡了几块出来,刻了一会,指着新刻的四块木头人说:“这俩是烦人精和冰块脸,这俩是叶姑娘和南宫驷。”


梅含雪笑了,“烦人精?”

抬头看了看自己哥哥,笑着说了句“冰块脸啊。”


薛蒙又不理他了,歪着头似在思考,然后拎了一块木头碎块,和木头人们摆在一起。


“这个是什么,”梅含雪奇道,“这难道也是重要之人?”


薛蒙硬邦邦的说:“姜曦。”


梅含雪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,迅速追问:“为什么?萌萌你和他什么关系?对了,我之前看到他好像借你了他的剑?”


“没为什么,你怎么还不走?酒你也喝了,要吃饭去孟婆堂看看有没有剩的吧,”薛蒙呛了他几句,抱着这些木头人站起来。


梅含雪笑着说:“我和兄长可不是专程来死生之巅吃饭的。”

薛蒙晃了晃脑袋,脸红扑扑的,刚刚起猛了眼前一黑有点晕。


恍惚中听见这话眉头皱了起来,逐渐不耐烦,“那你到底来干嘛的?我忙的很,没空陪闲人聊天。”


薛蒙稳了身形,不那么晕了,抱着一堆木头人,抬脚就走,然后咚的撞到站在旁边的梅寒雪身上。

薛蒙被撞的直接坐回了地上,木头人掉了一地。


“你到底要干什么!!!”薛蒙怒到。梅寒雪伸手去拉他,被薛蒙伸手拍开。

梅寒雪:“你先起来,”薛蒙也不搭理他,低头看着一堆小木头人,伸手把他们都捡在一起,觉得就这么抱着也难办。


梅寒雪硬给他从地上拖了起来。薛蒙被拽着站了起来突然想到,拿块布包着这些木头人就不会散了。一看四周也没东西能裹,于是薛蒙打算把外衣脱了裹。


脱了一下还没脱下来,毕竟这衣服真的很繁琐。梅含雪看他要脱衣服,结果解了一下还没解开,脱不下来,“噗呲”一声笑出声。


这笑声无异于火上浇油,薛蒙一怒之下,一拽衣服,使劲一扯,直接扯坏了外衣硬脱下来,包着木头人打了个死结。抱在怀里扭头走了,看也不看兄弟二人。


冷风一吹,浑身只剩件里衣的萌萌打了个哆嗦,感觉似乎清醒了。梅寒雪见状,把身上披风解了下来,也没问薛蒙直接给他披上,在脖子那里给他扣上时,手轻轻擦过薛蒙的喉结。


薛蒙抬头瞪他,却看见梅寒雪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,那眼神没由来的让薛蒙吞了下口水。觉得似乎更清醒了,但又晕晕乎乎的不清醒了。


任梅含雪东一句西一句的说道和旁敲侧击的套话,薛蒙也不是很想搭理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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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写到这,我有点想开婴儿车了|・ω・`)

不晓得现在ghs安不安全

放外链会被炸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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